再硬的嘴也扛不住这一招,川木两兄弟哪里知道这牢头要对他们来这一招。
当裤子被扒下的那一刻,两人就陷入深深的恐惧中。
“你要干什么,卑鄙无耻,不要。”
“啊!”
随着一声惨叫,其中一人发出杀猪般的我嚎叫,剧烈的疼痛让其浑身颤抖,额头立马渗出豆大的汗珠。
“让你们老实交代,你们不肯,那自然是要给你们使点儿手段。”
牢头手中的铁丝深深的插了进去,心里有一些快意浮现。
“你们有种就杀了我,有种杀了我!”
剧烈的疼痛让他一心求死,不停的咆哮来缓解身体上的疼痛。
然而当牢头接过油灯,那人傻眼了,在他双眼注视下,油灯在在铁丝下煅烧着,一股莫名的恐惧从心底升起。
一旁的川木看着自家兄弟经历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吓的脸都白了。
这种视觉上和心理上的冲击,一想到自己马上也要经历这种折磨,让他心理建起的那道防线崩溃了。
死他们不怕,但这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感觉更恐怖。
随着铁丝的温度升高,那一股难以忍受的疼痛缓缓加剧。
看着牢头这种变态的刑法,两人再也扛不住了。
特别是当牢头再拿起一根铁丝朝自己而来,他想挣扎,可全身被捆绑的结结实实,那种躲避不了的无力感加剧了心理的崩塌。
“不要,我交代,我交代,我什么都说!”
川木再也不敢嘴硬,如实交代才是他免受折磨的出路。
“说吧,从头到尾把你们做的事儿都说出来,如果有所隐瞒照样对你用刑。”
张龙满意的笑了,你们不是嘴硬么,怎么这么没骨气。
“准备好,把他们的话都记好了。”
张龙又对着一旁记录口供的人嘱咐道。
“我们说,我们说,先把这个撤掉!”
正在接受折磨的那人忍着剧痛喊道。
既然自己家兄弟都打算招供,自己再也没有坚持的意义。
张龙对着牢头使了一个眼色,牢头不情愿的撤掉油灯,拔掉铁丝。
很快这两人就开始招供,把他们来到川州之后所作所为说了一遍。
他们确实是一母同胞的双胞胎兄弟,大哥叫川木流苏,小弟叫川木流风。
他们接受了倭国多年的培养,成为了倭国特工,主要从事一些对外的秘密任务。
来到川州,他只用了川木流苏一个身份,也就是说他们两人共用一个身份,在登记册名单上也只有川木流苏一人。
他们这样就是为了方便活动,一人创造一在场的证据,另一人行动。
他们来川州私下联系了不少川州人,向他们打听川州的情况,但川州百姓很多都以为就是对方好奇才询问。
当他们兄弟俩得知川州船厂在建造新军舰的消息后,他们在船厂周围发现新军舰比倭国的不知道强多少,所以决定要偷出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