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罢这一切,此地便不宜久留。
两人刚走出屏风,薛执宜便突然止住脚步,骤然回身,教霍无忧险些一个没刹住,与她撞在一起。
却见薛执宜盯着他,虽仍笑着,但眼中满是不悦。
今日霍无忧贸然跟过来,总不能是闲得没事做拿她打趣,是他察觉了什么?和他现在在做的事情有关吗?
看着皮笑肉不笑的薛执宜,霍无忧心里也发毛:“怎……么了?”
他是对薛执宜动了心思,但也仅此而已,还没有到不可自控的地步,他就是好奇,好奇薛执宜究竟要在这个春闱将近时举办的,汇集天下士人的春集,做些什么事,或者说,薛家要做些什么事。
但让人意外的是,她居然只是为了调换一个籍籍无名的举子,与她二哥之间的策论,还真是让人准摸不透。
薛执宜率先一笑:“没怎么,只是临安侯似乎有话与我说吧?”
漫不经心嗯了声,霍无忧眨眨眼,托着腮,慢悠悠宰她身边踱步:“坊间传闻,你们薛家嫡庶两房之间针锋相对,水火不容,但现在看来,传言不足为信,否则你也不会将那样一篇针砭时弊的好文章,换成自己庶兄的名字。”
“问完了吗?”薛执宜问她。
“问完了。”见薛执宜仍是一脸审视,他一摊手:“八卦之心,人皆有之,我平日闲来无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