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这个沈重。”一位年轻少女愤怒地指责道。
“怎么过分了?”那位年轻少女的家族长辈反问。
“这不是侮辱人吗?士可杀不可辱,还不如给个痛快的。”年轻少女愤愤不平,像是要为纪文讨个公道。
“笑话!侄女啊,以后还是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年轻少女的家族长辈摇头嗤笑,暗讽少女实在太过于年轻。
“爸,姐姐说的也没错啊,沈重的确很过分啊。”一旁的另一位少年同样开口支持少女。
“哈哈哈,我且问你俩,倘若有人要杀你,你又当如何?”长者反问,却不等两人回答,继续说道:
“倘若有人想要杀我,我一定不会让对方好过,剃个头发算什么,我甚至会把敌人的整个头给剃下来。”
“你们两个,就是被家族保护得太好了,完全不懂人心险恶,你们该不会是想说,原谅那个来杀你的人吧?”
“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这样的圣母婊性格,我一定废了你俩,免得出去给我们家族丢人,哼,不知所谓。”
两位年轻少年少女当场怔住,不知作何应答。
两人细细品味一番长者的话之后,都觉着刚才说出的话让他们羞愧不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是啊,是纪文先提出要与沈重生死战的,那纪文就是存着杀死沈重的心思。
此刻纪文落败,落于沈重之手。
因而,无论沈重如何处置纪文,都不会有一点的过分。
难道对方要来杀自己,自己还不能报复一下敌人吗?
这又是何等道理?
听闻长辈的一番教导,少年少女才发现,自己还是太年轻了。
在这个人吃人的世界,对敌人的慈悲,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他们早该认识到这个问题的。
...
台上的沈重同样察觉到了纪文的死志和委屈。
“委屈了?想死了?”沈重嗤笑着说道:“一开始挑战我的时候,你就该想到会有这样的后果。”
“别以为你这就算是委屈了吧?我就算是现在把你给操了,你也没有办法反抗。”
“嘎嘎嘎,要不,再来剃一个眉毛吧?”
匕首在手上翻飞,沈重即将就要继续行动。
纪文虽生死志,可沈重如此羞辱于她,她又如何做到心如止水呢?
纪文死死地闭着眼,不打算再睁开,默默地等待着来自于沈重的折磨。
可纪文等了许久,也没有感受到匕首冰冷的触感。
纠结之余,纪文还是睁开了眼睛。
却看到沈重双手抱臂,与之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