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点燃地里种的旱烟,猛吸一口,吐出一阵烟雾,扬起竭头,看看头顶的核桃树:“这树叶长这么大了,核桃还没有肉,吃不成。咱女儿几年没回家了?”
“说正事,几年没回家你不知道啊?天天翻书,还学人家去县城参加什么文学作家会议。不就是混了两顿饱饭嘛,别的还有什么?天天给我装文弄武,和一个文化人一样。你也就过去教过几年书,还是民办老师。后来性子硬,不给人送礼,还不是回家和我一样。再这样下去,和村东头那徐寡妇装神弄鬼一样。人都说那女人毒,身上带刀子,你不要去。一连克死了两任丈夫,连活下来的儿女都克死了。”
“你懂个啥,她就是个巫婆,就是你嘴里的神婆子,能有什么本事?再说,人家那娃是生了病,发烧,后来没钱看病,病死的。她就是个懒人一个,早上不做饭,中午做一顿饭,一天当两顿吃。咱这人一天吃两顿饭,但也要吃到时候,要不然,也会饿出病。”
查晓晴母亲喊他一嗓子:“怎么,你真是饿了,什么都吃得下,她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