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的在食肆里带来了两位证人,一人是家住城东的李敬,此人恰好目睹了这场冲突的始末。
一人则是柳条大街的吴怀明大夫,此人曾为柳老头施针催吐。”
“传李敬、吴怀明二人!”
“你二人必须要一五一十说个清楚明白,绝不可有丝毫的偏袒徇私。”
“是,大人,草民一定知无不言……”
听完二人的陈词后,郭大人双目如电,再一次重重拍下惊堂木。
“柳无为、柳氏,你二人可知无故冤枉他人投毒、要付出何种代价?
根据我朝律法,需杖打三十大板!”
两人一听自己要被打板子,还是要人老命的三十大板,赶紧不停的磕头认罪。
“大人呐,这个法子不是我二人想的,是城西孙家食肆的掌柜的给了我们10两银子。
让我们故意污蔑绝味食肆,这就是他给我们的银子,草民分文未动。”
柳无为赶紧掏出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碎银子,现在,看到它们,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欢欣雀跃,只剩下无尽的悲凉。
柳婆子也不住地磕头哭诉,只希望可以减轻惩罚。
“是啊,我们不懂律法,要是早知如此,怎么也不敢如此无状……”
事到如今,见事情已经远远超过自己原本的预期,这二人为了自保,自是迫不及待交代幕后黑手。
“来人,把赃银呈上来,另外,金铺头,你亲自带人,去把孙家食肆的掌柜的带来。”
孙家食肆。
金铺头带人上门时,食肆里并未看见掌柜身影,他赶紧拉住一个上菜的伙计。
“你家掌柜的何在,我家大人有请!”
一听这话,伙计两股战战,磕磕绊绊道:
“大人呐,我家掌柜的在半个时辰前匆匆离席,现在,我也不知他的下落~”
天知道,他们掌柜的平日当属周扒皮属性,每日都会在食肆打转,可今日却是稀奇。
原来,孙掌柜不仅安排了作恶的两人,还一直有差人暗处盯着绝味食肆的动向,早早得知了消息。
不好,这人或许是畏罪潜逃了,金铺头脑海中瞬间有了不好的猜想。
须臾,金铺头脸色骤变,忙拉住伙计的袖口。
“快,你家掌柜家住何处?”
“我想想~对,就在帽儿胡同,门口有个大槐树那家。”
另一边,孙家,孙掌柜正在翻箱倒柜找财物。
他这人有一毛病,喜欢把银子藏匿在家中隐蔽位置,过后,时不时亲自拿出来赏玩。
只是,这个爱好如今却让他很是头疼,因为大额银子所藏匿的位置很是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