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管家莫急,是有两个公子被抬入宣王府做庶郎,可我们宣王重视规矩,特意叮嘱让他们在主君过门的二个月后再进门。”
听了这番妥帖的话,邵管家面上更是堆满了笑意,从袖口掏了一个荷包。
“辛苦姑姑了,这是给您的茶水钱,小小心意,切莫嫌弃!”
沉晚悄悄捏了捏,觉察到是厚厚的银票,嘴角微微翘起,也很满意邵管家的知趣。
威远将军书房内,邵将军一脸欣慰地望着自己的大儿子,兴奋地感慨:
“轩儿,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居然有人能看到我儿美好的内在,还是那位尊贵无比的宣王殿下。
对了,你最近两个月要注意养一养皮肤,切莫到嫁人那一天 还这样黑!”
看着母亲满脸堆笑的样子,邵轩心中唏嘘不已:他知道自己的婚事,是母亲一直以来的心病,算了,反正都是要嫁人的,嫁谁不是嫁。
“放心吧,母亲,我都听您的!”
邵轩觉得可能是他上一世在生意场上太过得意,以至于他今生要穿到了女尊朝,真是时也命也。
宣王府,皇甫珊此刻正在沐浴更衣,一个清瘦的侍者再看到门口守卫的侍女不在,眸子里面的精光一闪而过,正蹑手蹑脚的走到房门。
他还未推开门,便被一道劲风劈晕,额头磕到了坚硬地石板,发出“咚”的一声脆响。
“主子,威胁已经处理,请您放心!”
暗一不着痕迹地望了一眼地下的那人,心中腹诽又是一个不知死活的人。
“暗一,打二十大板,再把这人带进宣王府柴房,劈柴三月!”
“是,属下领命!”
暗一托着那人,心里却在想:主子真的很奇怪,这几年一直守身如玉,从来不碰这些送上门来的清俊男子,莫不是自从被霖钰公子伤透了心,彻底看破红尘?
皇甫珊觉得她不是那种随意发情的女人,自己的身子还未长开,就干这种事情,只会伤身,而且这些攀龙附凤的男人,她也看不上眼。
半个时辰的沐浴结束后,皇甫珊来到了自己的书房,按下一道暗门,走入其中,取出一道来自于暗月楼给她呈上来的密折,上面记载了邵轩的生平简历。
当她看到“邵轩三岁发烧清醒后,性情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