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他们向阳村被上面分派了三位知青,两男一女,郑绣娟就是这里面唯一的一位女知青,这两天所有人的村里人,基本上都见过她。
毕竟突然出现三张生面孔,想不记住都难,更何况还是一位长相秀美的女知青。
而郑绣娟听到后,此刻更是涨红了一张脸,连忙从河沟里捞起,离她还有一米远的湿毛巾和草帽,慌忙地裹紧自己的脑袋。
她还不忘搬出自己的理由,“不是,婶子,我本来就长这样,之前是因为化了妆,才会那样的……”
说到最后,郑绣娟的声音越低,她也觉得自己的理由有些站不住脚,可现在除了拿出这个借口,她根本没有其他可以辩解的途径。
人群中有一位大妈小声嘟囔:“这人可真会这样说瞎话,昨天那小姑娘可水灵了,和今天这张脸,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化妆也没这么夸张吧!”
同时,之前那位最先开口的婶子,也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继续发表自己的观点:“我觉得就跟换了一个似的,你们说,这人有没有可能是敌特!”
此话一出,人群瞬间寂静无比,连那些小声的议论声也全部消失。
主要也是因为敌特这种事情,以前只是在别人的口口相传中,村民最多得听到只言片语,要不是她提起,还真没人联想到这茬。
小组长也是心惊肉跳,立刻语重心长地环视四周,告诫道:“话可不能瞎说,要是传了出去,可是不得了的,我们还是先去干活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