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在一旁抓住胡小菲,催促余南开始执行惩罚程序。她提醒余南,这里的惩罚游戏是有严格规定的,并且所有行为都在全方位监控之下。余南回头一看,果然发现了隐藏在墙壁中的全息监控摄像头。
“这么说,我们在之前的房间里的举动都被记录下来了?”余南略显惊讶地问。“没错,不过只有我们这里有权限查看,其他人看不到,你不必担心隐私泄露的问题。”兰兰回答道。
余南点点头,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点燃手中的虚拟火焰生成器,将产生的热量模拟成蜡烛的热度,一滴滴热蜡落在胡小菲身上,每当虚拟火焰的蜡液接触到她皮肤时,胡小菲都会表现出一阵短暂的清醒。
这种独特的惩罚方式的确有效,余南甚至试着诱使胡小菲开口:“快说,你到底隐瞒了什么秘密?”他模仿着虚拟现实拷问场景,享受着操控他人意识的乐趣。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兰兰独自操作着惩罚程序,而余南则在一旁密切关注胡小菲的变化。当头盔自动解锁后,胡小菲的眼神变得完全不同,她无视了一旁陪伴她一个多小时的兰兰,直勾勾地盯着余南。
余南微微一笑,他已经明白了胡小菲经历了怎样的虚拟现实体验。他挥手示意兰兰离开,并亲自接手后续的操作。再次戴上血滴子头盔,余南调整了固定装置,使其不会完全封闭头部空间。头盔内部自动伸出一对神经感应耳塞,同时眼前出现一副先进的全息眼镜。
通过头盔,余南看到了胡小菲刚才经历的那个虚拟世界,他不禁惊叹于这个虚拟现实技术的强大。当他摘下头盔,忍不住大笑:“怪不得胡小菲会有那样的反应,原来她在一个小时内承受了这样的虚拟体验,换成谁也难以忍受啊!”此时的胡小菲瘫软在地,余南踢了他一脚,催促道:“快起来,我们要离开了。”
胡小菲无力地回应:“我走不动了,你能拉我一把吗?”余南并不理会,而是径直抓住胡小菲,像提起一个布袋一样将她拽了起来,准备离开这个房间。兰兰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见到余南出来,急切地上前询问为何不让其一同参与。余南微笑着解释:“这是规定,不允许你进入。”
带着胡小菲走出房间后,兰兰紧跟在他们身后,心情复杂地注视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