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 …吕… …吕光义… …吕光义,你… …你… …你听… …听… …听… …你听着… …你听着!要… …要是… …要是… …你… …你… …你想… …得… …得… …得… …得到蜀… …蜀… …蜀国… …蜀国的话,你… …你… …你就… …你就… …乖乖的… …乖乖的俯… …俯首… …俯首称臣吧!如… …如果… …如果你肯… …你肯乖乖的… …乖乖的称臣的话,那朕… …朕就给你… …给你个差事做… …差事… …给你个差事做。”
孟昶并不是结巴,但是他在这个时候突然结巴了起来,很明显,他这是害怕了。他怕自己打不过吕光义,他怕自己也会步了之前那几位国君的后尘。
“孟昶,你不打算投降是吗?好,好极了,我也不会再接受你的投降了!全军听令,目标锁定孟昶的脑袋,全军攻城,斩下孟昶脑袋者,赏钱三万,杀!”
孟昶看着城外如狼似虎的明朝大军,他的内心也是十分害怕的。相反,一旁的礼部侍郎马幼常看到这种情况,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哼哼,都死到临头了,还在逞强,还真是不幸啊!”
矩州城东… …
“伯歧,你可要小心了!哈哈哈哈… …”
虽然张伯歧在矩城城西,但是他还是听到了自己兄长张伯恭的话。也是隔空喊话说道:“哈哈哈,伯恭,你才要小心呢!”
矩州城的北门有两座,城外的吕光义当即就把军队一分为二。吕光义率领一队人马攻打北城东门,高雄率领一队人马攻打北城西门。毕竟这个时候,马文马武还在讨伐南平国,根本就无法把这二人调来。
“把红夷炮给我推上来,开炮!”
随着开花炮在矩州城上炸裂开来,矩州城上的守军被炸的死伤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