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误会呢,谁会去害婆母呢?”姜青禾绞着帕子,想要打消陆都督往下查的想法。
“那可说不准,人心隔肚皮呐!”孟文瑶说道。
突然她又靠近姜青禾道:“你也知道,我和你婆婆与过节,自从知道有人害她,我已经自查自纠把自己人和孟府的人都查了一遍,索性没有什么问题,以后我也不想掺和,反正都是你们宋府的事情,你听我说,你也回去关起门过自己的日子,这件事情,我觉得十有八九是你公爹搞的鬼,让你婆婆查就是了,咱们只管看戏。”
听了孟文瑶已经做了自查自纠没有发现问题,姜青禾就知道将来肯定能查到她的头上,她仿佛已经能看到自己被揪出来,人赃并获的模样。
她摇晃着身子站起来,惨笑道:“我先回去问问下面的人,就不打扰舅母休息了。”
人越是心虚,就越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漏洞百出,即便别人无心的话,随意看一眼,姜青禾都觉得事情败露了。
她战战兢兢的回到府里,人已经完全淹没在恐惧里,刚踏入房门的宋飞捷看姜青禾魂不守舍的样子,以为她舍不得自己离开,安慰道:“你且在京城好好过日子,长则七八年,短则三五年,我必定功成名就的回来。”
这话完全安抚不了姜青禾,她根本等不了那么久,宋公子前脚离开京城,她怕是后脚就要被宋夫人抓住了。
以宋夫人那样的脾性,姜青禾觉得她不见得能活的过一年。
她拉着宋飞捷的袖子,哀求道:“夫君,你带我一起走吧。”
眉头一皱,宋飞捷反驳道:“青禾,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我去边疆又不是风花雪月,带着你怎么建功立业,再说了,舅舅就是因为我和你在一起,整日流连闺房,耽误了武举前程,才让我去边疆的,你听话,好好待在京城等我回来。”
一听连陆毅然都反对她和宋飞捷在一起,甚至把武举失败的罪过安在她头上,姜青禾就觉得自己这次是彻底完蛋了,背后没有一个靠山,将来只会被宋夫人千刀万剐了。
突然扑进宋飞捷的怀里,姜青禾紧紧搂着宋飞捷的腰,哭道:“可是没有夫君,妾身夜里如何睡得着,妾身想要夫君,妾身等不了三五年,妾身不想像寡妇一样熬。”
她哭的越是伤心,宋飞捷的神色越是冷淡,自从姜青禾和他无媒苟合,他就觉得姜青禾未免有些太过浪荡了。
现在他要去边疆,心里不是不担心姜青禾春闺寂寞,搞出什么风流事。
他在心里劝了自己好几天,姜青禾以前浪荡,以后说不定安分守己了呢?一来是姜青禾已经嫁人,二来是他宋飞捷的女人也不是谁都能碰的,这样想着,心里才稍微放心一些。
谁知今天姜青禾自己说了,她害怕自己春闺寂寞,苦熬不住。
宋飞捷的心里,已经由冷淡变成愤怒,他都想直接给姜青禾带贞操带了。
“你觉得自己守不住?”
这冰冷的声音让姜青禾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急忙解释道:“不是,夫君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让夫君带我走才故意那样说的,夫君要是不愿意带走妾身,等夫君走后,妾身就搬去安然和婆母一起住,绝不会作出任何对不起夫君的事情。”
看宋飞捷的神色缓和不少,姜青禾又好言哄了好久,才终于把宋飞捷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