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二夫人慈爱的拍了拍孟文瑶的脑袋,调笑道:“都是大姑娘了,还这么撒娇,等下让天长宗的丫鬟看到,告诉他们少宗主,看你羞不羞。”
孟文瑶这才不好意思的从月二夫人的怀里退出来,转移话题道:“姑母这次怎么过来了,姑父和行之表哥过来了吗?”
“你姑父还留在云水宗看家,你行之表哥跟着他伯父去了前厅议事,这次对抗魔教,我心里实在担忧,怕你行之表哥年少气盛,到时候不管不顾的冲锋陷阵,所以跟着过来看看,你也知道,我们云水宗两房就只剩他一个血脉了。”
说起这个,孟文瑶也跟着叹了一口气道:“朗之表哥,还没有消息吗?”
“是啊,都十年了……”月二夫人说着,眼睛已经逐渐染上湿意。
“都怪我,十年前带着朗之和行之从缥缈宗回云水宗,朗之非闹着去看他外祖父,我就不该让他一个人去,或者跟着一起去,谁知道他竟然一去不复返,大房自此绝了后嗣,大嫂也卧床多年不起。”
说道此处,月二夫人已经泪流满面,孟文瑶哄着眼眶劝道:“这也不能怪姑母,朗之表哥失踪是个意外,谁能想到魔教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抢夺各家子弟,当年我们各大门派讨伐魔教不成,这次我们一定能把魔教移平,到时候,或许我们能找到朗之哥哥。”
孟文瑶的安抚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月二夫人还是哭了好一阵子才止住。
“都十年了,朗之也许早就被魔教那魔头杀害了。”
突然,孟文瑶就想到在魔教的时候,魔教教主让砍的那三十一个人的头颅,会不会其中一个就是月朗之,她脸色突然变得苍白起来,后悔当初没有壮着胆子去看看,也许真的看见月朗之,能救下他也说不定。
然后她又想到,过了十年,月朗之的面貌在她脑海里已经逐渐模糊,小时候月朗之来缥缈宗玩,留在她脑海里的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