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气恼的样子,钱修贤哭笑不得道:“你也知道月之恒是礼部尚书嫡孙,我认识人家,人家可不认识我,你怎么就认为我和他是好朋友。”
“你不是认识,你和他不是至交好友吗?”
对上钱修贤见鬼的神情,孟清雅很快清醒过来,这不是上一世。
她尴尬的笑道:“妾身是说夫君才华横溢,诗书俱佳,要是认识月之恒,肯定能引为至交,到时候调任到礼部不是水到渠成。”
“哼,你倒是想得美,人家是尚书之孙,巴结他的人不知道多少,你夫君我虽然器宇轩昂,文采风流,但是说句气馁的话,他未必看得上我。”
这几句诚恳的话,让孟清雅听着十分的刺耳,他上去挽着钱修贤的胳膊道:“您试一试,万一呢,这人的缘分谁说得准,说不定你们俩一见如故呢,反正他正在礼部任职,和你们衙门离得近,你早晚看着,要是遇到了就上去打个招呼,慢慢的不就有交情了吗?”
说实话,文人最重风骨,看着孟清雅如此趋炎附势,钱修贤是十分看不上的,但是架不住孟清雅一直说,他只好敷衍道:“好好,以后见到了,就去打个招呼。”
被夫妻俩惦记的月之恒,此刻正在孟文瑶的新店里吃面。
他自幼被月尚书带大,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