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惦记的大皇子谢承乾,如今已经会走路了,每天咿咿呀呀的喊着:“父王,娘亲。”
“小孩子口无遮拦,咱们是不是要教教他,不能喊父王,喊娘亲。”
孟文瑶说完,谢云舟就吧唧一下,亲了上去:“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了,你还怕什么?”
“谢云霓那小子之所以还能活着,也就是本王想要个好听的名声罢了,不然明天本王就能登基称帝。”
他搂着孟文瑶,豪言道:“从此,这满天下,你谁都不用怕,出了什么事情,都有本王担着。”
说起这个,孟文瑶想起邹志远葬礼之后,谢云舟愣是压着文信侯一族,让孟文瑶和邹志远的令牌和离了。
孟文瑶的父亲关内侯知道后,还专门跑到摄政王府问孟文瑶:“那邹志远都死了,你如今就是想外嫁,文信侯府都拦你不住,你又为何非要和离?”
这话问的直白,孟文瑶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刚好谢承乾跑了过来,抱着孟文瑶的腿喊道:“娘亲,娘亲。”
关内侯大骇,指着谢承乾道:“你一个奶娘,怎么能教大皇子叫你娘亲,要是被人知道了,你还活不活了?”
“咳咳。”
不知道偷听多久的谢云舟从外面走进来,礼仪周全道:“关内侯难得来府上,请到书房一叙。”
关内侯不明所以的跟着谢云舟走了,也不知道两人在书房嘀咕了什么,关内侯再出来的时候,看向孟文瑶的脸色颇为赞赏。
“以前你一心盯着姓邹的那小子,我当你是个眼瞎的,没想到如今还能碰上死耗子,你这福气倒是不小。”
“爹,你瞎说什么大实话。”
摄政王府里的日子悠闲,皇宫里谢云霓确实一直在水深火热中。
他从那次御书房昏迷再醒来之后,所有人都说他疯了,尽管他一再强调自己只是被气到了,但是一个信任他的人都没有。
他怒火中烧,到处发脾气,太医就说他病情严重了。
在谢云舟的命令下,他连上早朝都被限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