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都谴走，陆泽宇才吩咐经理，“将店里颜值最差，服务最差，脾气最差的叫过来…”
向晚茹傻眼了。
人家可是要头牌！
这样岂不是给自己店招黑！
但老板发话。
她一个打工的多问一句都是不合适的。
她看了眼姜烟包间，还是立刻去办了。
像他们这样的娱乐会所，就算颜值差的，在普通人中间，也是很抢眼的。
服务差的，脾气差的还在，那都是颜值特别高的。
陆泽宇看到又领来的一批人，又亲自动手挑挑拣拣，将颜值高的全刷下去了。
————
包间里。
空调早已调到了合适的温度。
姜烟点的吃的喝的很快也送过来了，李晓晓已经打量完包间，忍不住高歌一曲了，男人们迟迟还没来，她端着一杯红酒，放松地靠在沙发上，忍不住看向紧闭的包间门。
她记得上次挺快啊。
就在她觉得这店里的服务退步了，包间的门终于打开了。
向晚茹指挥着大家进来，赔着笑脸上前，“不好意思…”
姜烟也不看她，不听她废话，直接就看向那些男人。
李晓晓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也是激动地一一看过去。
也许是来之前她期待值太高了。
也许是她最近看帅哥看得太多了。
她越看眉头蹙的越紧，最后忍不住靠近她烟姐，用手挡在唇，跟她说悄悄话，失望至极，“烟姐，这就是头牌，也太差了吧，世安安保里一半人都比他们好看。”
姜烟轻轻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浅浅微笑地看向向晚茹。
她上次来，那些小鲜肉可是一个顶一顶的，可没这么拿不出手…
向晚茹被看得心虚，又不能说出实情，立刻解释道：“今晚店里实在是太忙了，其他人都已经在服务其他人了，如今店里就剩下这些…”
姜烟身边的男人一个比一个高，如今她连封煜寒都看不上了。
向晚茹都百分百确定，她看不上这些人。
她见多了客户的刁难。
也做好了准备。
结果。
下一秒。
她听到姜烟笑道：“这些都很不错，我全要了…”
向晚茹惊愣住。
她不光看上了！
还十几个都看上了！
反应过来，她立刻陪上最热情的笑，招呼那些人好好服务，便转身出去了。
李晓晓也是惊得不可思议，眼睛都撑圆了，“烟姐，你都看上了？”
她烟姐离婚了，眼光怎么变差了？
不过一口气点十几个男人的状态，她还挺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