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算话了？嗯？”
阿散挑眉，继续追问。
“明明说了就做一次的……”
苑柠气呼呼地瞪着他。
“昨晚难道不是一次吗？嗯？”
阿散眼里的笑意更深了。
自己可是向来说话算话的，说好了一次就一次。
“谁家好人一次……你……哼！”
苑柠越说越羞耻，干脆直接不理人了。
阿散却抓住了她话里的漏洞。
“哦？这么说来，夫人见过别人……嗯？”
阿散看着她，眼里满是危险。
“那……那……那小说里也没有这么逆天的呀，嗯……可能除了含光君？”
苑柠理不直，气也不壮。
“呵……苑小柠，你都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阿散脸都嘿了。
“怎么，不行嘛？写出来不就是给人看的？”
苑柠这会儿又支棱起来了。
“哦？是吗？那我们要不要也照着小说里写的试试？嗯？”
阿散都气笑了，小姑娘怎么什么都看。
“不、不用了！没必要，真没必要啊！”
先不说自己看的那些肉肉都来自于bl，就算是bg里，也有很多很逆天的姿势。
她可是整不了一点儿！
“写出来，不就是让人看的吗？”
阿散直接用她的话打败了她。
“那……那就是让你看看，谁让你学了！”
苑柠从心了一瞬，然后反应过来，赶紧反驳。
“哦？不让人学，写的那么详细做什么？误人子弟？”
阿散继续追问。
“我……我怎么知道嘛！”
苑柠无话可说，选择了认输。
“好嘛~我错了，我以后不看了还不行嘛~”
当然吗，现在的情况属于是想看也看不成了，毕竟，不出意外的话，那应该是她在另一个世界看到，因为是用的那个叫做手机的东西看的。
“如果再看呢？”
阿散并非是不相信自家小姑娘，只是太了解她了。
“再看我……我就……疯狂掉头发好了吧？”
苑柠想了想，还是发了个毒誓。
呜呜呜，小头发别生气，我超爱你们的！我保证不违背誓言！
苑柠在心里哭唧唧。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现在又没有时间看那种书，也就放下心来。
更何况，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自己又不是不能实践，干嘛还要看那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