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准跟段鹜借了个火，肘在防护栏边缘，挨着他旁边假装调侃，实则套话。
“我还以为你们研究人员都是脱离了低级趣味不食人间烟火呢，您这儿烟火气挺足啊。”记准叼着烟蒂，尾调里带了一丝甜，他抽不惯这个味道，但想到这是段鹜的烟，莫名又咂摸了两下。
“你抽烟，女朋友不讨厌吗？”记准觉得，他这个话转的有点生硬。
段鹜偏头看着他，火星明灭了一瞬，烟雾缭绕后藏着一张看不出情绪的脸“没有女朋友。”
记准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就好像是他在路边看到一块肉，挨家挨户敲门询问这是谁家掉的肉。
敲了一会儿，肉不耐烦的张口问他，送上门的肉吃不吃，不吃走了。
他想起自己以前画过一个老梗，大概就是一个男人听到自己暗恋的对象说他没有结婚，脑海里自动脑补成“你好，结婚！”
记准嘴角忍不住泛起笑意“哟，段哥，您这么厉害的男人居然没女朋友啊？”弹了弹烟灰，小腿悠哉的抖起来“眼光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