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若不是梦友相托,其实对于我来说,这长安不守也罢,完全可以跟着圣上退入蜀中,我知道右相和韦坚你们二人不合,但韦坚绝不是您所想的那种人。”
“无需多言!安禄山的那些赃款赃物我会交由圣上处置。”
“那好,我屈某来担这个责,右相您权当不知道便可。”屈海有些着急,急忙说道。
“晚了!”李非盯着屈海说道。
“那就等着水漫长安,将战事再拖上几年?”屈海语气有些激动的说道。
李非心情复杂,眼前的这个人该信还是不该信,这一切到底是不是韦坚的阴谋不得而知。此时的李非就像惊弓之鸟,只要和韦坚扯上哪怕一丝关系,对他来说,背后都似乎隐藏着无限的可能。
可目前左右交困的形势,又逼得李非无法从容的做任何抉择。
二人静立了许久,李非叹了口气,疲惫的冲屈海挥了挥手,用缓和的语气说道:
“临渊而立,而不知渊深几许。容我思虑一下吧。”
一夜无眠,次日政事堂,郭子仪巡城未归,屈海试探着问道:
“右相可有结论?”
李非摇了摇头,一语不发。
“右相大人,若是韦坚真的透露给杨禀实说你清除了杨氏族人,那他确实有可能阵前倒戈。我们暂且以此为实,睢阳丢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大唐财源枯竭,你拿这些钱补充国库,想要据此调动几十万人马汇集长安,到时,水路断绝,粮草补给便难以为继,江南富庶之地,人口众多,粮草充足,若是全部落入敌手,坚守长安亦是无用。”
屈海说这些,李非心中自然都非常清楚。但李非现在想的不是这些,而是对于韦坚下一步可能会做什么,心中极为忧虑。
自己的生死尚不足论,若是韦坚真的有叛唐的想法,他比安禄山要可怕上百倍。
“你如何击破安禄山。”李非终于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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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辈子
次日上午,李飞给分公司技术部门开完会便飞回了西安。
刚一落地,牛倩倩便打来了电话,语气很急促的说道:
“今天中午,魏坚显得有些暴躁,在屋里摔东西,骂骂咧咧的,还提到了你,好像受了什么刺激。”
“知道原因吗?”
“我回看了一下录像,他正在吃午饭的时候,接到一通电话,然后突然就把桌子上的外卖给摔了,表情很激动,电话挂断后就开始摔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