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圣上为何让史思明攻打洛阳,那史思明奸猾无比,一个叛将而已,倘若真的洛阳被他拿下,我大唐将士的脸面何存!?”
“将军不必动怒,圣上的意思也是看看史思明攻打洛阳是不是使出了全力,所以此举也是试探史思明是否真心归顺。”
“安禄山一死,叛军士气必然低落,哪怕是我和他合兵一处,胜算也大一些不是?”
“我曾经向圣上提过,让你统领兵权攻打洛阳,但圣上不以为意,这样也好,那就看看史思明究竟能不能拿下洛阳,现在漕运断绝,国库不能为继,史思明说他自筹军资,圣上自然乐意。”
“自筹!?还不是通过掳掠我大唐的子民所得?再者,守下长安,右相您殚精竭虑,到了最后却被贬为灵州刺史,在下是实在是想不明白。”
“刺史也好,远离长安,我自己可以相机而动,手里也有屈侍郎的火器营做底。”
李非刚说完,一旁一直沉默的屈海突然来了一句:
“将在外,君命可有所不受,也算是一点好处吧。”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没说什么,举杯相碰,一饮而尽。
一直到天光放亮,三人这才散去。
几天过后,李非收拾完毕,屈海提前将长安所有的火器和应用之物备了二十余辆马车,还有那些能工巧匠集结成队,在城外等候。又挑选了一千将士作为李非的近卫护送,李非携家眷百余人离开相府,准备向灵州进发。
城中百姓都已经得知消息,几乎是倾巢出动,集结在朱雀大道两旁,注视着车队缓缓向前。
李非透过车窗看着外面驻足的百姓,突然人群中有人举起一张文卷,上面写了八个大字:
“护国柱石, 龙跻仙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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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辈子
张农谷听完愣了一下问道:
“怎么,这是梦见自己的上辈子了?呵呵呵呵...”
李飞知道,在张农谷看来,自己这番话可能只是个玩笑,或许听上去甚至有点幼稚,为了掩饰尴尬,急忙岔开话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