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很快从潼关传来消息,长安已经派人开凿山石,准备重新打通黄巷坂山道,这时,李非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便问陈玄礼:
“大将军,你可曾想过,金陡关那些火药是由谁放置?”
平日专注于守城,陈玄礼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被李非这么一问,也突然觉得事非寻常。
“对啊!只顾及安禄山了,金陡关被毁,说明安禄山在军中肯定有内应!难道是那些押运钱车的护从?”
“押送的护卫军职最高才是个校尉,当时这些人已经被打散编入守军,他们应该掀不起什么风浪。关键有人能制备火药,你也看了,当时石蜜之下只有些黑炭,没有硫磺搭配,火药便不能发挥威力,而硫磺调取,只能由主将下令起用,除非由潼关武库令暗地私授。”
“潼关守将乃是前左羽林大将军蓟国公李楷洛之子李光弼,驻守潼关也是由郭子仪举荐,此人治军严整,名将之后,他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那问题只能出在武库令这个人身上!如果说炸毁金陡关非一人之力可为,那这个武库令就必然是最为关键的人物。”
陈玄礼斩钉截铁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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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辈子
“那就会有其他的风险。”一旁的牛倩倩接着说道:
“你如果用这个方法抹掉魏坚的记忆,肯定得需要很长的时间,那时空通道一定还得打开,会不会再有新的人物出现?过去和现在有联系的人越多,越有可能搅得两边都不安稳。”
牛倩倩说的是实情,但李飞心里,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一心只想赶紧把这个最大的威胁剪除,越往后拖,后果越难以预料。但李飞并没有直接反驳牛倩倩,而是想了想后,微微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