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出去。”
在阮文易第十二次过来拜访周述并再次不负众望地又惹急了周述时,周述如是说道。
“不要这么容易生气嘛,我换个玩笑?”
阮文易被周述推到门口了,还欠欠地继续踩周述的雷区。
阮文易脚卡着门,双手推门,肩膀抵着周述的锁骨,不让周述关上院门。
“你们两个在干嘛呢?”百里淮从远处走过来。
“百里淮你来的正好!周述他不让我进去!你快来劝劝他!”
百里淮看了看阮文易,又看了看周述,然后对阮文易道:“你说话又欠考虑了?”
周述嗤笑,道:“他什么时候说话的时候考虑过?你太高估他了。”
百里淮认可地点了点头。
阮文易笑道:“是是是,我说话确实不考虑,你就别和我这种人计较了吧?”
“那不行,你说话不考虑并不代表没有伤到我。”周述道:“反正我不高兴了,你别想进我家小院了。”
“嘿,你这过分了奥。”阮文易道。
“你还说我过分?请你修习一下话术,懂得怎么聊天再过来吧!我谢谢你!手和脚拿开!”
阮文易的脚踏在门槛内,两手死死推门板,让周述关不上门。
“百里淮!过来帮忙!”阮文易喝道。
“你先道个歉?”百里淮边走边尝试劝解双方道。
阮文易:“不管用。”
周述:“不是道歉的问题!”
两声重叠。
百里淮没有更上前,站在一旁,看他俩推拉。
就这样,他看了整整一盏茶的时间。
百里淮:“……”
“你俩别玩了,”百里淮无可奈何道:“我就是来讨口水喝,我想问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喝到这口水?”
虽然百里淮来他这里找水喝一听就是借口,但周述停手了。
三人坐在院中,周述给百里淮倒水。
对,三人,周述还是把贱贱的阮文易放进来了。
为了防止阮文易再发出什么刺耳的言论,周述尽主人之道地给阮文易也倒了一杯水。
“你最近身体可还好?”百里淮问。
“挺好的。”周述答。
百里淮道:“我看你唇色泛白,不像是有好好养过身体的样子,现在的气色可比之前和我一起锻炼身体的时候差远了。”
“我最近受了两次大伤,身体还没修复过来,当时又是喝药又是锻炼,现在当然不如那时候。”
“手给我。”百里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