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几人口吃。
癸:“你们你什么?你们有本事你们去?”
“……唉……”几个人被堵的无话可说,一声接一声地叹气。
话没谈拢,灵纹阵光芒灭掉,原本阵中的一人站起身,在自己的房间里来回踱步。
他快步走到门前,推开门,对不远处的值班弟子喊道:“通知所有在门派的长老去议事阁,就说我有事要说。”
从凡界到上界要跨越宽广的雪原,从上界到凡界却弹指一挥间。
墨相知从传送阵中走出来,伸展了一下胳膊。
今天是群英盛会落幕后的第十天。
他的名字,怎么也该传到那帮死人的耳朵里了。
一天之后,一个位于青州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被灭门了。
这个消息快速在青州传开。
上界的一个酒楼的雅座之中,陈昭夙坐在其中,他的面前立着一面金色的镜子,镜子中是一个深蓝色的身影。
酒杯中盛着清酒。
他端起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唇边漫起笑意。
墨相知动作和他相信的一样利落。
真值得高兴。
三天后,一个门派几乎被灭门,这次不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而是有上百号人的大门派,据说死掉的修士都中了同一种蛊。
不管死法怎么样,案发现场都会起一场大火。
那火是凡火,烧不毁尸体,却每次都连烧好几个小时,就好像纵火人在向什么人传达什么信号。
四天后,一个门派被灭门,一个活口都没有,这次是中毒。
青州知府终于承认这件事不是他能处理的,再压下去,他就是诛九族的大罪,连忙写信,忙不迭向京汇报请示。
京上那位还没任何下示,火焰又燃烧了起来。
这是第五天。
一个大宗的附属门派一夜之间死掉了近一半。
第六天,青州另一地的小门派又燃起了火焰。
傍晚的天空被火焰照的火红,地面被血液浇的褐红,若有感兴趣的人,只需要等火停了,带上一把铁锹,往地上有血的地方朝里走几步,向下挖一铁锹,挖出来地里面的土都浸满了血,也可以清楚地看见地里那黑红黑红不正常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