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宜行晕倒后,只觉得自己一会置身于数九寒天,哆哆嗦嗦的就像没穿衣服站在雪地里;不多会又觉得自己浑身发烫,好像被人泼了热水一般难受,总之坐卧难安,直想要一根绳子吊死算了。
身子难受还是其次的,更要命的是脑子里面的想法还不肯停歇,纠葛着、回忆着,生生要把她的心绞碎了。
许宜行的回忆被禁锢在大婚的那个夜晚,那个与白嬷嬷发生争执的新婚之夜。
九月十五,孙国公府,婚房。
“你俩去给我拿点吃的过来,这一天,可饿坏我了!”许宜行早早揭下盖头,揉着自己发酸的腿。
一大早就起来梳妆、听规矩,然后坐轿子来到国公府拜堂、敬酒,竟是好久没觉得这么累过了。
司武:“是,奴婢这就去孙府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