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二皇子的命怎么这么好啊!”
“都是据说,我这么多年都没有探出来,没准是讹传呢。”路安远安慰似得抱住许宜行,下一秒就给她扔到了床上,自己都二十了,还没有孩子,得抓紧啦!
转眼又至腊月,竟没想到这一年就快到头了。
许宜行和宜闻倒是时常通书信,提到他在书院一切都好,就是不能常常见到亲人,难免孤苦。可是等许宜行和老爹说到此事,老爹却大骂儿子不孝,去书院这么久连个口信都没有,真是差劲极了!
许宜行便知,这是宜闻还不肯原谅老爹和顾氏,因此也就不多加言语了。
这日她又回了一次许府,老爹热络的说了许多话,最后才告知她回去安心,老爹已经在渐渐帮她一家铺路了。
虽未说的明白,可是这分明就是告诉七皇子,老将军已经将宝押到了他身上。
“你说我爹到底什么意思啊?”这已经是许宜行今日第三遍问这句话,从家里回来,她就一直在揣测老爹的意思。
路安远原本在处理一些公文,扭头看见她顶着鸡窝一样的头发在床上苦思冥想,实在好笑,又不忍让她如此,便停了笔。
“还能有什么意思,这是岳父大人在鞭策我呢,指望着我赶紧加把劲,在父皇面前表现表现。”
“这个我当然知道啦,我就是担心,我爹那个性格,到现在我都摸不透,我是怕他打着你的名号,做一些皇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