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不大,也是石块垒砌,大约长宽三四米。两边是一层一层的隔板,中间仅留一个狭窄的过道,隔板上边是泥包。
三宝取下一个沉甸甸的泥包,上下两盖是泥制的瓢,中间用泥封连接,没有透气的可能,新鲜蔬果放在里边至少能保鲜半年。
刮开泥封,取下上边的泥瓢,里边赫然是新鲜的几串葡萄,粒粒饱满,晶莹欲滴。
“大婶,这些本道爷全要啦,你清点一下,开个价!”
维吾尔大婶目瞪口呆的看着一筐筐葡萄,被扔出地窖,平稳的落在身前,一时没有回过神。
“大婶,别发呆啊,地窖里没有啦,葡萄和葡萄干全上来了。”
三宝捧着那个泥瓢,摘下一颗葡萄,扔到嘴里,细细感受到它的细腻和嫩滑,仿佛在口中跳跃,与牙齿相互嬉戏。感受到丝丝的甜蜜,而这种甜蜜并不会让人感到过于腻味,反而恰到好处,给人一种幸福的满足感。
此外,泥封后的葡萄,还带有淡淡的香气,这种香气在口中萦绕,久久不散。
吃吐鲁番的葡萄,感觉就像是一场味觉的盛宴,让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啊,尊贵的客人,请进毡房来,看看你说的哈密瓜是不是我们的库拱。”
阿娜尔罕大婶……不对!那是歌唱家关牧村歌中姑娘的名字,维吾尔大婶热情的把三宝迎进毡房,拿来一个库拱,并让人去叫族长。
“原来哈密瓜叫库拱,挺拗嘴。”
三宝一眼认出维吾尔大婶拿出的库拱,正是他念念不忘的哈密瓜。
“客人来的正是时候,库拱早瓜已经开摘,和哈密绿洲的瓜一样甘甜可口,葡萄还没成熟,得等到秋天。”
和健谈的维吾尔大婶交谈,三宝才知道,这里的库拱哈密瓜分三熟,早瓜中瓜和冬瓜,中瓜口味最好。
“准噶尔部入侵时,前几年毁了很多,积攒的葡萄干也被他们抢了不少,部落里的葡萄干都是去年最新鲜的葡萄,客人尽管放心。”
三宝也不差钱,况且这东西进了洞府,在灵气充沛环境内保质期无限延长,权当给洞府内的女子来点零食吧。
“本道爷急着赶路,库拱和葡萄干,你们部落有多少尽快拿来,另外存储的葡萄,本道爷来者不拒。”
鳖蛟洞府内的金银珠宝还没交给王聪儿,三宝也算是财大气粗。
“啊,有多少要多少?尊贵的客人,我们可不会赊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