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裳老人一拳就打过去了:“你当老夫还会信。老夫曾经信过你,你就差点把我女儿拐跑了!你还那么残忍,还让她不得安息!说,我女儿,我女儿的头颅被你藏哪了!”
围观人群一阵哗然,竟然连头颅都不见了。
布衣青年脸色一阵苍白,高声道:“这与小生无关!小生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杀人还砍下头颅?而且,而且小生是进京赶考啊!小生怎么会做这种事!”
华裳老人“呸”了一声,喝斥道:“呸!十根指头还有长有短,龙生九子还各有优劣呢!老夫不后悔顺路带学子们入京,老夫只恨自己瞎了眼,那么多好学子不选,选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这一路上好吃好喝地供着你,即便你说你明年才能参加科举,老夫也没有给过你任何脸色!谁知道你骗老夫,你居然连大夏人都不是,你隐姓埋名入京,做出什么畜生事有什么奇怪?”
此话一出,非大夏出身的围观学子,脸上表情都有些微妙。
这时,刑部侍郎大迈步走了过来。
跟在他后面的衙役也冲了过来,大声道:“有人证证明,昨晚你与这位小姐在河畔见过面,那儿还有你的玉佩,再之后这位小姐就身亡了。你可还有什么能说的。”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看向布衣青年,神色有异。
就连周郎君和袁郎君都变了神色,袁郎君还只是眉头皱起,周郎君直接甩开布衣青年的手,往旁边走了一步。
布衣青年脸色瞬间白了,语气都透着一丝绝望:“你,你们!小生不是故意隐……小生是见了,但小生真的没有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