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给老子抓住她!敢砸了我们爷的局!就得付出代价!抓到后把她手给我打断!”
寒风如刮骨刀一样,刮着她的皮,刮着她的骨,喉咙传来血腥的铁锈味,她已经饿了三天,被堵在荒山上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跑到镇子,还是被发现了。
现在的她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来对付这群受过训练人高马大的男人们。
就在伊鲤跑到一个转角处已经快跑不动,马上就要摔在水泥地上时,被人拉进了一个院子。
正准备出门的孱弱老妇人穿着缝缝补补的袄子举着伞站在她的面前:“小姑娘,是不是被混混们纠缠了。”
伊鲤脸色苍白,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就晕了过去。
再次起来,她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阳光的味道围绕在她鼻尖,身上潮湿破烂的衣裳已经被换掉,浑身舒适而温暖。
这里的装扮虽然简陋,却也能看出这间房子装扮的用心。
干干净净放着几只破旧玩偶的书架与书桌,洗得发白的粉色兔子床单,墙上零零散散的几张奖状。
这是一个女孩的房间。
就在她打量房间的同时,门被人推开了。
泛着醪糟香气的红糖醪糟生姜冲鸡蛋被妇人端了进来:“呀,你终于醒了。我特意给你做了我女儿生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