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翻看着,何冲交上来的账本,问道:“
庄子里的问题多吗?”
何冲摇头,笃定的开口道:“
这些小庄头,不敢耍滑,不过是拿几十石米面,去疏通地方官员,或是送予亲友、乡绅等!”
玉兰打着哈欠道:“
照你这么说,你已有实证了!”
何冲拱手道:“
那个人不好动,纵使查实他瞒报收成,中饱私囊,欺压佃户等罪状。
也不过是罚他钱财,想把他拽下来,就必须是重罪!”
玉兰点头道:“
再等等!
待七月初一,我们便启程去会会他!”
话音刚落,一个小厮,急忙跑进院来。
小厮到门口,递给木棉一封信。
何冲在外间,起身要走。
木棉在房门口道:“冷管家,前线来信了!”
玉兰掩唇笑道:“快拿进来!”
何冲悄悄的退出堂屋。
玉兰激动的,拆开信,可看了两行字,便泪眼模糊的,跌坐在绣墩上。
木棉一见这情形,忙问道:“
冷管家,是有什么事儿吗?”
玉兰嘴唇微动,半晌,才说出来一句话,道:“
殿下重伤昏迷,生死难料!”
玉兰说出这句话后,便颤抖着身子,站起来,往软榻走去。
木棉也一愣,忙看了一眼,信纸上的内容后,面色惨白的奔出房,去找海棠来。
何冲在院外,并未走远,忽听到了些,低低的哭泣声。
海棠进屋来,将哭肿了双眼的玉兰,抱在怀里道:“
冷管家,先别急,信的真伪,可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