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乱还得是我们老秦人才行。”
说罢,白玉眨巴眨巴眼睛,再次开口询问道:“老秦人既然是屯田的戍卒,那我也是老秦人出身,是不是也该有个戍卒的身份。”
黄品翻了一眼白玉,“才歇了不到三个月就闲不住了?非要往军营里凑合?”
抬手边摸了摸下巴,黄品边琢磨了一下。
半个多月前他算是把今后的打算与白玉半摊牌。
白玉并没有犯职业病,非要刨根问底的询问,只是多少还是有些不信六国还有人会反。
这比他预想的已经好很多。
而与他最亲的人,又有谁能亲的过白玉。
很多事情可以放心的让白玉参与进来,甚至是可以放手去让白玉打理。
如果白玉还是单纯的随军家属的身份,有些不太像回事。
可要是多了个半耕半卒的屯田兵身份,那就顺理成章多了。
不但可以随意的跟他出入一些如武库这样的军事禁地,还不耽误私下里做事。
想到这,黄品对白玉挤了挤眼,“有句话叫举贤不避亲。
你在军中待了有些年,做个屯军的的士吏能够游刃有余。
做个屯田戍卒的百将或是安登县的县尉更不再话下。
敢问白家的女英雄,你是想做百将还是想做县尉。”
闻言,白玉的美眸猛得闪动起亮人的光芒,一把拉着黄品的大手道:“自然是百将,做县尉有什么意思。
况且我身份也不适合做县尉。”
黄品耸耸肩,“就知道你会这么选。
陛下若是知道咱们夫妻俩都这样为国卖命,怎么也该再给些赏赐。”
说笑过后,黄品语气认真道:“但是我先与你说好。
你只是戍卒的百将,别想着跟屯军的一样。
真有战事有我一个往上冲就够了,你该懂我的意思。”
“依你,都依你。”
笑眯眯地赶忙应了一句,白玉先是抬起胳膊伸了个腰,随后拉着黄品转身步入帐内,边翻找出戎袍换上边欢呼雀跃的跟个孩子一样道:“咱家不缺马,可长剑与甲胄早已经交还了军中。
先随我去安登塞那边的大营库仓里把这些取回来。
天天看着你跟西横鼓捣那些芦草,早就看得厌了。
这回可以骑马四处溜溜了。”
听白玉提到造纸的话茬,黄品猛得想起搅碎的芦草已经用石灰水反复蒸煮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