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收起那些无用的心思,接下来你要忙的事情多不胜数。”
西横大口喘息了几下,脸色来回变换了几下,语气带着乞求道:“能不能不把这个消息传扬出去。”
“我对墨门如何你最清楚。”
轻轻拍了拍西横的肩头,黄品面色平静的继续道:“你的要求对我而言不难。
可若还是出了老钜子这样的事情该当如何?!”
“我可以对天起誓,若是再有半分对不住你的地方,所有墨者当遭天谴。
而且你既已经为钜子,必当……”
“翻来覆去的这些说辞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次。”
打断声音都变得沙哑的西横,黄品再次迈步,边往河边走边开口继续道:“我不用你保证什么。
墨者今后再有不听号令者,墨门真就没有必要再存于世上。
我有没有将墨门抹除的能力,你心里该清楚。”
挥手打断要开口再次保证的西横,黄品语气变得缓和道:“有关老钜子的事就此揭过。
墨门要忙的事情很多,没工夫纠结在这上。”
朝着身后的王昂指了指,黄品继续道:“今后黄、王、李三家与少府合营纸张的买卖,得有个人到那边去造纸。
你从子门那几个小子里挑个可靠的派去咸阳找白婴,操持造纸的事宜。
我的那份获益里,会有一半划归给墨门。”
扭头看向王昂,黄品朝着河边的造纸作坊努努嘴,“连你兄长给的印信都没用上,王家便鼎力跟着购买丝缯。
怎么也得让你看看纸张是怎么弄出来的。
晚些的时候我带你回安登塞,把你惦记良久的甲胄给你。
自己先过去看看纸张是怎么弄出来的,省着太亏了王家。”
王昂本就不愿意听黄品与西横墨迹墨门那些烂事,扬了扬大手便快步走了过去。
黄品没想到王昂会这样干脆,把人家给支开倒是显得他有些小气了。
哭笑不得的摇摇头,黄品看向西横,“玻璃那边如何了。”
“板已经压出来了。”
目光扫了扫左右,西横敛了敛心神,压低声音继续道:“玻璃作坊交给了墨房。
有了铁范后,一尺大小不到半扁指厚的已经烧了千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