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两千族人更是得大秦锐士相助,从匈奴人的手中得以逃脱。
而大秦锐士除却勇武,品行上也无可挑剔。
我与族人除去感激,还倍感尊崇。
为能有如此大邻而万分欣喜。
当安登都尉黄将军提出要求时,我与族人没有任何犹豫便答应了下来。
更是发誓要与大秦的情谊万古长存。
陛下为秦国伟大而无比尊贵的皇帝,您的品行必然比将军还要高尚圣洁。
我想这里一定有什么误会在其中。”
塔米稚的说辞,让面色严肃的嬴政第一次露出了笑意,只不过这笑意满是玩味。
略带深意的看了一眼塔米稚,嬴政将目光投向殿侧的一名谒者身上。
谒者见状,看了一眼身旁明显不是朝臣的男子。
看到男子用力点头,谒者立刻起身道:“禀奏陛下,月氏王十男极其无礼。
不但不愿为大秦属国,还极为狂妄的要举全国之兵拒我大秦相助。
此王女话里话外也隐隐以月氏控弦之士恫吓我大秦。
臣认为月氏子民有此不知好歹的王室所率,定然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而天下民众,皆为陛下子名。
恳请陛下召集大军荡平暴虐且狂妄无义的王室宵小。
还月氏子民一个靖平,还月氏一方明艳乾坤!”
塔米稚听了谒者之言,脸色立刻变得煞白,抢着接口道:“兄长脾气鲁莽,所言思虑不周。
我所说的也并不是要与大秦为敌!
而是月氏与大秦以往……”
“不必急于解释。”
开口打断塔米稚,嬴政故意露出和蔼的面色道:“秦国律法所言,一家多男丁者,到了傅籍之年便要分家。
朕虽为天下共主,可与月氏国王亦如分家之兄弟。
朕既为月氏国王之兄,自当为上主之国,月氏为下属之国。
而两国毕竟是如分家的兄弟,月氏国的日子过得有不妥之处,大秦只会相帮或是出言提醒而非横插一手。”
指了指塔米稚手里的简书,嬴政笑吟吟地继续道:“不要把朕当做野蛮且贪婪的匈奴人。
先看看简书再说,若是看过简书还是觉得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