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子又想尝试尝试他法灭胡,哪有拒绝的道理。”
“光是我说你就同意,有太干脆了。”李信笑吟吟的摸了摸下巴,一挑眉道:“你拿捏的手段,对那小子怕是不顶用。”
蒙恬摇摇头,“原本也没指望,或者该说是想要起什么用。
只是让咸阳那边更安心,这边做起事来也能更放开手脚。”
“你这风雨遮得没必要。”
将目光落在案几上的舆图,李信似是认真似是说笑的继续道:“你的性子真该跟蒙毅调换一下。
大秦眼下不要说大才,就连可用之人都缺的厉害。
好不容易出来个这样人物,不琢磨着怎么栽培,反色上来就要使手段。
换了蒙毅,别说是给颜面,怕是都会亲自动手。
哪像你除了战阵之时,对谁都是笑哈哈的。”
蒙毅叩叩案几,无奈的对李信道:“你能说出这番话,还怪人家使手段?
自武安君起,这四十年间相互间死的人还少?
换了谁,都要心中发颤。”
李信撇撇嘴,“陛下为秦王时,两次都有蠢货把老秦人往死路上带。
对于士卿而言,老秦人哪还算得上威胁。
更何况现在大秦明面上看着无比风光,实际上治理各地极为吃力。
不管多少人撒出去,都如同入海之沙。
他堂堂一个左相,比谁都清楚这一点。
单凭这个,那小子使得手段都是轻的。
另外,我也就是没在咸阳。
若是当时在场,别人怕他李斯,我可不怕。
必当如冯去疾所言,老拳早就砸过去了。”
“越说越来劲儿,你这脾气是一点都没改。”
苦笑着应了一声,蒙恬李信摆摆手道:“咸阳之事已经揭过,再怎么辩理也没用。
而且你是与那小子相处久了,怎么看怎么顺眼,不自觉的就要处处要回护。
可你也该想想,管怎么说这小子也是我的帐下。
左相至多是能敲打敲打,真动手是没可能。
此外,大秦的隐疾是有,却哪里有你说的那般不堪。”
李信一脸鬼才信你的样子道:“陛下能那么轻易地就同意我做郡守。
那小子在咸阳闹成那样,陛下不但没惩治反而如此看重。
你说大秦的隐疾没那么急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