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主意不错。”没厮杀过瘾的李信率先和了一句,对涉间摆了摆手,“这仗确实打得糊涂又丢人,不让胡人的尸首多留着,我都咽不下去这口气,就按他说的来。”
涉间觉得即便败了,这仗也是非战之罪。
毕竟这次与之前的追杀不同,是将这里当做半个秦地来谋划的。
而且先放了不少斥候出去,途经的两部青壮也半看半押的带过来,两部的老幼更是有人看管。
这种情况下还是出了问题,那意味着从一开始这边的各个胡部就在谋划着大秦。
另外,这仗虽然还没结束,但已经从被偷袭转变为与胡人堂堂正正的在夜里开打。
依仗着重骑的威势,更是让大军占了优。
在他看来李信与黄品真用不着再跟着冲阵。
可见两人态度这样坚决,知道再劝也没用,只能苦笑着点头应下。
望了望涉间下去安排的背影,李信也从马上跳了下来。
抖了抖身上的甲胄,学着黄品的样子解开绑着马甲的皮绳,边给战马擦汗边带着赞许道:“涉间旁的不行,战阵上确实有些本事。
另外重骑也确实是军中利器,对于这样的破袭实在再适合不过。”
将想要表达的意思说完,李信目光投向得到命令后逐渐聚集过来的重骑,咧嘴笑了笑道:“这重骑真是军中的大利器,应对这样的破袭再适合不过。
当年我若是能有这五百重骑,即便被断了粮道又能如何。
直接杀到楚军的南营,就食于楚国南地。”
李信故意夸赞涉间,黄品明白是什么意思。
不过原本他也是打算与涉间的关系顺其自然。
如果继续跟郿县的老秦人站在一起自然最好,如果倒向王离也无所谓。
毕竟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大力发展九原的郡兵。
而涉间的态度虽然并没有彻底表明,但相互配合上却并没有生出嫌隙。
期望放的极低之下,也算是一个意外之喜,自然不会对涉间有什么隔阂。
因此黄品并未对夸赞涉间做出回应。
扫了一眼同样开始给战马擦汗的重骑,摇头打趣道:“楚地可不比这里的地势。
别说是重骑,一般的骑士在那里都难以使出往日五成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