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将朝堂马边给得罪的不轻,未必能如了你的心愿。”
黄品微微颔首后,将未吃完的鱼干拿起又咬了一口,边吃边琢磨了一下。
朝堂上又不是李斯只手遮天。
只是要些沛县的人,给蒙毅写封信估计就能办到。
如果蒙毅不好使,那就直接让政哥出手。
不然总这样怕历史走向改的面目全非而不敢有所动作,今后要面对的老阴比实在太多。
先给刘邦撤几个重要的梯子,到时候也好对付些。
况且沛县那帮人也确实很有才干,给弄到这边来只要看好,估摸着能跟吴广一样成为助力。
想到这,将嘴里的鱼干快速咀嚼几下咽进肚子,黄品起身入了大帐,铺开纸张开始提笔写信。
“你不是打算要人,怎么让朝堂准备迁徙口众?”跟着进来坐到一旁的涉间,看到黄品居然这样托大十分疑惑。
黄品撇撇嘴道:“要人也得有个理由不是,哪能直接点名就要。
而没什么理由能比治理河西更合情合理。
看朝堂上那帮家伙怎么拒绝。”
涉间揉了揉眉心十分无语道:“我指的是这个吗?
哪有仗还没打,地还未夺,就开始做出安排。
这样张狂,一旦败了可不光是颜面的事。”
黄品抬头对涉间耸耸肩,“所以想要活命,咱们这次只能胜而不能败。”
看到涉间脸色从无奈变得难看,黄品嘿嘿一乐道:“想事情您得再往深了想想。”
从案几下拿出月氏全境的粗略舆图,黄品指着舆图外侧敲了敲,“陇西郡离着月氏最近。
中间只隔了河西边二百里左右的西戎人。
您不是担心插到赤山山口后没有相互呼应的友军极为凶险。
咱们若是迟迟啃不下,朝堂安排接手的人马不就成了咱们的友军。
廊地一分为二,东部被钳制后,咱们先打西边或是夹击东边都可以。”
涉间抚在胡须上的手一滞,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跳动起来道:“这样异想天开的事情,你觉得能成?”
黄品嘁了一声道:“不然您以为我为何先报喜。
不先把利息摆出来,朝堂上怎么会从陇西郡发兵。”
对一脸错愕的涉间挑挑眉,黄品低下头提起笔边继续写信边继续道:“是不是异想天开其实没什么所谓。
毕竟原本咱们也没想指望谁。
就是趁着冬日的仗不好打,两边都拉不开弓之下,拼着咱们的甲胄更好夺下月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