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锦衣府!”
“若是十多年前……还有一二相熟之人,近年来,难寻。”
“世交那些人……与咱们家也是一样。”
“十多年前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变故不小。”
“夫人切勿担忧,明儿我去亲自问问情形如何!”
于夫人此问,贾政摇摇头。
当年父亲还在的时候,锦衣卫那边的人自然相知,后来父亲去了,又逢那件事出现。
一切都变了。
锦衣卫上下之人都换了一遍,以前的关系自然难留,再加上两府也被陛下呵斥了。
更是不敢轻易有动。
锦衣卫那边难有关系。
非独他们家,就是相好的其余世交故友,也都一样,夫人之意找人将仁儿弄出来,那也要先瞧瞧仁儿的罪名在什么层次!
“为仁儿的事情,二兄嫂嫂已经去了一封书信于二兄,不知何时才有回应!”
“老爷,您也一定要救救他。”
“只要能够救出来,费多少银子都可以的。”
王家的祖籍在金陵那边,大兄数年前因事回去了,京城府中独留下仁儿。
若然仁儿真的出事了,将来如何对大兄交代?
若然二兄此刻在京城,还多了一个助力,偏偏二兄此刻在奉旨查边,不知多久才能归来。
去了一封书信,就算快去快回,也需要十天半个月。
今日在二兄府上,听二兄嫂所言,都有一些人被判处死罪了,实在是……不得不担心。
“夫人,许多事情不是银子可以解决的。”
“明儿我先去探明情况,若是无大碍,只是关上一段时间最好,若是有碍,我去拜访一下王爷。”
和夫人道不明白那些事情,若果银子可以救命,许多人就不会被砍头了。
贾政只得如此应语,城外的淤泥淤田之事,以仁儿的性子,想来也不会闹太大。
他也没有能力闹的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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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报!”
“卖报!”
“……”
德正十二年,十一月初一!
辰时初!
一个个年十岁上下不等的少年人,皆身着厚实的衣衫,挎着专门的包裹,里面装着满满的东西。
从宣北坊离去,按照各自分配好的坊市、街道,兴奋不已的一个个冲去!
一个个口中更是不住呼喊着什么,手中更是举起一份份别样的纸张,走街串巷,专在行人较多之地停留。
“卖报!”
“卖报!”
“京城第一份报纸来了,冬日的第一份报纸来了!”
“……”
露天的酒肆小摊跟前,更是为那些声音环绕,施施然,引得正在吃早饭的人本能看将过去。
“卖报?”
“卖的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