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烟姑娘。
他的相好就是那位刘英锐吧。
这件事……也有他的参与?
不在与这些读书人多言,多说无益,何况……自己也是读书人,对骂有失身份。
喃喃一语,瞥了万军一眼,从秦瓦手中接过茶水。
“……”
“也好。”
金平接过茶水,点点头。
自己也没有好的法子了。
继而,召过临近副官,汇同小神医之人,一同离开百草厅,前往距离此地不算远的太医院。
“金大人。”
“你……,难道他身为二等子爵、恒王府赞赏就可以杀人不偿命?”
“就可以肆意杀人?”
“京城是天子辇彀之下,如何会有这等跋扈嚣张之人?”
“金大人!”
“你身为朝廷命官,如何可以放任此人,岂非枉顾国法?”
“太医院的仵作,他就是太医院的人,太医院的仵作如何信得过?”
“……”
万军再次深深一礼,再次大声语落,再次言辞灼灼的怒斥某人,同时很是不满的看向金平。
“小神医!”
“纪敦的卷宗副本取来了。”
孟总从百草厅楼上走下,手中拿着一卷档案文书。
“嗯。”
“将医嘱文书于金推官瞧瞧。”
于孟总看了一眼。
秦钟再次扫了万军等人一眼,此刻那些人中……除了万军之外,其余人都言语不多了。
踏步近前,行至服务台前,一时间,也没有遇到什么拦阻,秦钟也没有掀开纪敦的身上白布。
那位披麻衣、戴白斗篷的女子是纪敦之妻?
自己没有见过。
“你要做什么?”
“离纪兄远一些!”
万军慌忙近前,给于拦阻着。
“你就是纪敦的妻子?”
“刚才我在旁边说的一些话,不知道你有没有听到。”
“纪敦的肠痈之病,其实已无大碍,他九月初七离开百草厅,只要这几日不沾酒水、荤腥、女子……,绝对不会出问题。”
“你是纪敦的内人,纪敦如何身死,你应该了解一些,可否于我说说?”
无视那位万军。
站在纪敦身旁,看向那位还在低首垂泪的妇人。
“……”
妇人只是轻轻的哭泣,并无话语回应。
“待会太医院的仵作前来,验明纪敦的身子,一切就大明了。”
“会有人为纪敦之死负责的。”
秦钟并不在意妇人是否言语。
她起不了什么作用。
“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