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颔首,看着棋局变化,亦是一动。
……
……
“你准备大后日乘船南下?”
“……”
“要不等下个月初?”
本不想要搭理钟儿的,本不想要钟儿进入自己的小院的,想让钟儿好好静一静,可是……看着他站在自己跟前,秦可卿便是无奈。
用饭的时候。
也不想要搭理他的。
却……又有些忍不住。
尤其,钟儿所言,他还能在城中待两日,两日之后,就乘船南下,秦可卿娇容一怔,幽生不舍。
“早走早回来。”
“城中之事大体差不多,明儿我准备前往书院,和一些同窗好友吃吃酒,顺便走一遍庄子。”
“后儿,我准备在兴荣街府上摆筵,请姐姐、二姐她们前来用饭。”
风过有痕。
有些事已经发生,注定不一样。
喝着面前的一份银耳莲子羹,秦钟忍不住一笑,晚两日再走,那就是下个月初了。
其实意义不大。
“……”
“一切都准备好了?”
观某人面上别样笑意,秦可卿略有羞怒,钟儿的眼神愈发不掩饰了,落在身上热热的。
再有两日就要离开了?
心间深处,甚是不舍。
“嗯。”
“姐姐亲手的莲子羹就是不一样。”
“外面的酒楼里也有莲子羹,但是,和姐姐亲手做的相比,相差十万八千里。”
“惜哉,此行南下,就喝不到了。”
“这两日我准备每日都喝一些。”
挖了一颗莲子,落于口中品味,棉软香甜,秦钟连续吃了数口,旋即,毫不吝啬的赞誉。
“哼!”
“……”
就知道说话好听,秦可卿琼面微红,瞪了某人一眼,不予多言,还想要多吃。
就不……不做了。
让某人吃不到。
库房里?
那些川地来的银耳的确还有不少,思绪混乱,心间深处轻叹一声,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
“冬日的衣裳也准备了?”
数息之后,秦可卿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