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
“婶子,消消气,不值当。”
“若是为大太太生气,那婶子可有的生气了。”
“……”
“今日之事,大太太所言……突然了一些,也不知道为什么缘故?”
“只是为了让婶子拿出银子?”
“尤其,大太太一直待在府中,如何对婶子在外面的事情知晓?还一口断定婶子去岁挣了至少数万两银子?”
“琏二爷说的?”
“婶子,最近你和琏二爷……又有事情了?”
“是琏二爷的主意?”
婶子的心……又开始酝生怒气了。
又开始不顺了。
又开始不自在了。
觉一只手被婶子抓的都有些痛,秦可卿摇摇头,极力给予宽慰着。
大太太。
很不值得。
自己入府也非短时间,对于大太太知晓许多。
其人连邢岫烟的父亲、母亲,连她自己的兄弟们都那样对待,何况婶子呢?
婶子入府多年,和大太太之间一直有碍。
缘由?
不为十分清楚,只能点点猜测。
或许婶子一直在二太太那里管家,和二太太的关系又是姑侄,相对近了很多。
大太太看的有些不顺利。
也许是大太太和二太太之间。
二太太身出名门,大太太当年只是良家妾室出身,后来才被扶正为太太。
也许是这样。
也许也有婶子的缘故,入府多年来,因一直在二太太那边的缘故,一些婆媳的礼仪上没有完善。
……
具体如何?
不知道。
然!
大太太和婶子之间,的确一直都看不对眼,西府那里都非秘密,东府这里都有人谈论。
今日之事。
大太太着实突然了一些。
当着两府众多太太、奶奶的面,点出婶子在府外赚了多少多少银子,要让婶子填补剩下的五万两银子?
银子。
对了。
大太太还格外贪财,邢家的财货……大部分都把持在大太太手中,邢岫烟的父母入京都无所得。
若非钟儿有所安排,真真观之不是滋味。
莫不是大太太看婶子得了银子很多,有些眼热了?而婶子又不可能将银子给她。
是以,有此言?
琏二爷!
二太太说话的时候,还提到了琏二爷,婶子在城中的事情,琏二爷倒是有可能全部知道。
毕竟,琏二爷也是经常在城中走动。
琏二爷?
正月以来,因一些礼仪上的缘故,婶子和琏二爷不得不一起去一些地方。
好像……又彼此两厌。
大太太?
琏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