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婶子,他……他又怎么了?”
婶子……让自己别忘了她的事情?
是……那件事情?
自己还没和婶子说呢,婶子先和自己说了?
这……。
琏二爷?
婶子和琏二爷又怎么了?
往来两府之间,于琏二爷之事有所知,因先前和大老爷的事情,他的身子才好吧?
琏二爷!
婶子和琏二爷之间……秦可卿都有些无言,着实太奇异了一些,太难以挽回了一些。
挽回?
和好如初?
也几乎不太可能。
琏二爷那般性子,婶子又这般性子,再加上近年来的事情,两个人现在……除了两府一些大事会待在一处。
其余……都是各自做各自的事情。
琏二爷将府中内外属于爷们的事情处理,婶子则负责管家奶奶的事情。
以前,琏二爷没有自己的进项,每一年依靠府中的份例……难以畅快。
后来,随薛家太太进京之后,和薛家薛蟠他们倒是一处了,还有相连一些世交们立下营生了。
尽管那一处处营生听起来有些不好,可……银子的确赚到了。
按照钟儿的通俗话语,琏二爷现在要银子有银子,要女子有女子,还是相当温顺可心的女子。
更为自由自在了。
比起待在婶子身边的憋屈,肯定有抉择。
更不必说琏二爷现在都有子嗣了,于婶子这里……更无所谓了。
婶子于琏二爷更是……愤怒、愤恨,相看两厌……先前就是了,如今,熟悉的陌生人?
有那般感觉了。
只是,婶子言语琏二爷又有事情了?
什么事?
自己怎么不知道?
刚发生的?
现在在婶子面前,称呼琏二爷……婶子都不愿意了,说是不愿意听到那个称呼。
婶子还真是……。
“哼!”
“怎么了?”
“狗改不了吃屎,身子才好,就出去浪荡了。”
“你知道他的营生,下面有一个赌坊,每日进出的好赌之人很多。”
“有一些人赌的倾家荡产,没有财货还钱,一时兴起,将妻女压上都有的。”
“报纸上都有那般事说道。”
“坊里便是有那样一个好赌之人,在他们的赌坊输了好多好多银子,最后……将自己的老婆都输了。”
“后来,不知怎么……那个不知香臭都要尝一口的去了,这两日进进出出那个好赌之人的家中。”
“事情传的乱七八糟,说是什么受用了,减免那人的一些欠债。”
“连薛家兄弟都掺和其中了,还有另外几个人。”
“那个好赌之人的老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先前是京城一家青楼隐去的妓女。”
“骚蹄子!”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