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在那里管家还真累,每日心神消耗怕是我的十倍以上!”
“……”
听着婶子之言,秦可卿很是无奈的摇摇头。
自己的话语不难明白,婶子却没有完全明白,倘若和太太、大太太言谈针锋相对,那就……不好了。
一则,礼制不妥,婶子就太吃亏。
二则,完全没有那个必要。
迎着婶子的狐疑忐忑目光,秦可卿坐于旁边,细细再道,西府那里剩下的一些人……之所以难处理。
与其说那些人难处理,还不如说是她们背后的人难处理。
一房房的主子在后面,婶子或多或少都要给颜面。
如此。
既然她们想要颜面,就给她们颜面,给她们最大的颜面,让她们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颜面。
“……”
“将欲歙之,必固张之。”
“将欲弱之,必固强之。”
“将欲废之,必姑与之。”
“将欲夺之,必固予之。”
“这……这几句话,我少幼之时的确听过,意思也明白,蓉大奶奶之意……。”
“将欲夺之,必固予之!”
“我读的书不多,这句话……还真理解。”
“妙!”
“蓉大奶奶,你所言真妙!”
“妙策!”
“妙策!”
“你……,唉,还是你们这些书香门第少幼读过书的好,读书明理,明白的大道理很多很多。”
“我就逊色许多。”
“妙!”
“……”
“真好。”
“这一策真好。”
“今儿来找蓉大奶奶你商谈此事……还真是来对了。”
“妙!”
“施为起来也不难,先前我就没有想到,那些人自以为有颜面,那么,就给她们大大的颜面。”
“哼,等着吧。”
“早晚一个个收拾她们。”
“心神的劳累倒还没有什么,主要……一些人、一些事的确令人生气。”
“不过,现在有蓉大奶奶这一策……,那些人好日子不多了。”
“等着吧。”
“呼……,畅快!”
“还别说……地龙管道铺就后,就是暖和,百花大剧院尽管也有走过,晚上的暖意……还真是第一次体验。”
“没有火炉,这个东西……还真热。”
“坐在这里,都觉有些热了,就算脱掉外衫,应该也无碍吧?”
“我的院子……估计要等下旬才能够弄好。”
“大观园那里的铜铸管道……,又是一笔大银子。”
“那笔银子……出就出吧,那里是省亲别墅……毕竟不一样,规格高一些,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