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怪道!”
“怪道!”
“若不是这个缘由,我……我也想不到我何时得罪了那些人!”
“浮香楼、鸿乐赌场……金陵薛家的人?”
“断人财路,犹杀人父母,似乎……也非我断了他们的财路,腊八那件事后,顺天府便是将那些地方封了。”
“于我有何关联?”
“……”
紧握手中的茶盏,淳峰那一张带伤的肃然面上……掠过一丝恍然。
自己还想着,自入京以来,除了一些同乡、同年、同僚,此外之人都没认识几个。
每日里,也很少去一些应酬之地。
得罪人?
当没有!
何以今儿早上被人逮着打了一顿?
从鲸卿所言些许事,好像……有了答案,是金陵薛家的人打自己?
断人财路?
他们打自己?
这倒是能够说通!
只是!
又有些不对劲。
自己又如何得罪他们了?
是京城各大报纸将那女子碰死的事情道出,外加指名道姓一般的加上浮香楼之名。
按照正常的法理,顺天府也该将浮香楼、鸿乐赌场暂时封掉,该将里面的人进行询问、探查。
如此,他们的营生收到影响……和自己又有什么关联?
岂非说笑?
自己……自己也就在报纸上落下一份文章,难道没有那份文章,浮香楼、鸿乐赌场还能够好好的?
完全不可能!
不能够!
话语间,眉目紧锁,看向鲸卿,这又该如何说?又似乎自己也没得罪他们。
该封掉的营生,就算没有自己,同样会封掉!
断人财路的也非自己。
是他们自己。
是顺天府。
是以,何故殴打自己?
完全没有理由!
“……”
“忠岳兄,看来你是不知道你那篇文章的威力。”
“昨儿,你的文章在报纸上刻印出来之后,宫里的陛下似乎也看到了。”
“没多时,都察院的人便是去顺天府督查那般事。”
“天子脚下,一件事……惹得陛下侧目出言,这件事……已经非同小可了。”
“更有你在文章上所言所语,要上下一体细究全部人,还给那个女子以公道!”
“刚才来的路上,我买了几份京城其它的小报纸。”
“那些报纸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巴不得事情闹得更大,一则则似真似假的消息传出,惹得京城更多人注意那件事了。”
“如果没有你的那篇文章,按照那般案件的正常处理,根本用不得都察院的人前往。”
“京城内外,也不会给予那么大的关注。”
“现在不一样了。”
“……”
“顺天府和都察院那里……具体查探的如何,我暂时也不太清楚,晚上倒是可以问一下我爹。”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