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就盯着刀朵哭。
刀朵紧紧抿着唇，良久后，嘶哑着嗓子问道：“娘，萧妤惹的人，女儿惹不起，你若是忍心看着女儿去送死，女儿无话可说。”
妇人吸了吸鼻子，抽抽噎噎道：“可她是你妹妹呀……”
刀朵深深看着她，随后自嘲地笑了。
“好。”
刀朵放开母亲，缓缓站起身朝姜缈看过去。
姜缈顿时踩着且慢往后退了三尺，惊道：“你不要过来呀！”
小嘴叭叭的，“我跟你说，字典里没有哪个字和‘命’是同音，说明命真的只有一条，我劝你善良，你的命就不是命吗？”
刀朵定定地看着她，“不送。”
姜缈：？？？
刀朵面对姜缈，没有回头，说出来的话却不是对她说的。
“娘，听见了吗，命只有一条，女儿不愿送死。”
姜缈：“我没你这个女儿！”
刀朵：“……”
那妇人嘤嘤嘤地哭出声来，指责刀朵，“你怎么这么狠的心啊？”
姜缈摸了摸耳朵，抬起下巴朝那妇人点了点，问刀朵，“她这种情况多久了？”
“我认识一个小老中医，专治偏心眼，医术高明，医资不透明。”
刀朵没有回答，扬了扬手中的信件，“我去找认识的人看一下，你不介意等我回来吧？”
姜缈笑眯眯道：“虽然你没有文化，但怪有礼貌的，想必也不介意我吃你家饭吧？”
刀朵突然就笑了。
笑声越来越大，越笑越夸张，竟笑出了眼泪。
姜缈遗憾道：“早知我来你家吃饭，你会这么开心，我就早点来了。”
刀朵缓缓收起笑，吩咐身边人请姜缈去她家，“好生招待。”
姜缈从飞剑上跳下来，大摇大摆地跟着人家进了屋。
且慢赶紧提醒：“二姑。”
姜缈坐下来才回了它一句，“人家就请我吃饭，我再把二姑叫来吃，不太好吧。”
且慢：“……”
见姜大人已经开始兴致勃勃地点菜，也不敢多嘴了。
算了，来都来了，看她吃完再说。
要说这人啊，活着真没意思，几天不吃就得饿死，反正都要死，不如直接饿死。
等刀朵回来，姜缈已经吃得饱饱的，摸着圆鼓鼓的小肚子夸道：
“你家饭好吃，我明日还来。”
刀朵脸颊轻轻抽了一下，在她对面坐下。
开门见山道：“说吧，你来，是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