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于是,现场又多出了两声喊叫声。
不过卡尔是因为他担心自己压到莫斯利才喊的,而莫斯利的确是因为疼才喊的。
毕竟他在刚刚不仅承担了卡尔整个人身体的重量,而且还被卡尔衣服上作为装饰的坚硬饰品所挤压。
而见到卡尔和莫斯利再次摔倒之后,那名原本神情激动的士兵突然脸色惨白,因为他认识到了是自己的失误才让卡尔和莫斯利摔倒的。
于是他赶快颤抖着身体想要搀扶起卡尔,但或许是因为恐惧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一连扶了两次都没有扶起来卡尔和莫斯利。
这时在一旁的米德看不下去了,他摆摆手示意那名士兵走开,因为这名士兵占住了位置,让他不能去搀扶卡尔他们。
那名士兵见此赶快跑到一旁,接着米德一个大跨步上前一只手抓住一个人将卡尔和莫斯利从地上提溜了起来,然后对着面前的二位说道:
“卡尔主席,莫斯利委员,你们二位没事儿吧?”
卡尔还是一手扶着腰,一只手冲米德摆摆手说道:
“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好像闪到腰了,歇一会儿就好了。”
然后卡尔迈着一瘸一拐的步伐走到那名士兵的旁边,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这位小同志,你不用这么紧张,刚刚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没有站稳,所以也用不着这么害怕。
而且就算是你让我摔倒也没有多大的事,我们进步党所领导的军队不是以前的旧军队,不会因为这么小的事情就对士兵又打又骂又罚。
我们进步党主张在君主社会主义领导下的军队所有官兵要互相友爱,团结一致。
部队实际上就是另一个大家庭,我们的军人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离开了自己的家庭,来到了部队当中,我们有义务让你们在这里感受到家庭的温暖。
在部队当中,你的战友就是你的兄弟,你的长官除了是长官以外还是你的兄长,所以你不要这么害怕。”
而这名士兵原来还脸色惨白,但是听到卡尔的话之后,脸色又红了起来,很明显他又开始激动了。
卡尔看到这位士兵突然变换的脸色不禁笑出声来,也只有白人能够如此快的转换脸色,要不然为什么会被称为红脖子?
所以卡尔忍不住打趣这位士兵说道:
“那么这位小同志,你觉得我在部队中除了长官以外应该是你们的什么?”
这位士兵神情激动的高声喊道:
“报告长官!您除了我们的长官以外,还是我们的父亲!”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