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李斌奕挡着她看过来的视线，声音冷若冰霜。
出师不利，邹诺薇表面失落，实则咬牙切齿，心里极度不满：最近怎么总是不顺利？
超市的空间结构并不复杂，很快莫羽明来到了地下一层的入口处，旁边还有一个消防出口。
为了保全自身，莫羽明使用“open the door”悄悄开了消防出口，冲黑漆漆的外面小声喊道：“小贪、短发、阿长，在吗？”
原以为需要等更久，结果他一喊，躲在草丛中的三只丧尸就起身冲他点头。
“你在做什么？”身后突然出现的声音让莫羽明吓得抖了一下。
“凌轩，你怎么过来了，现在那边大家都睡着了，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莫羽明可不敢让自己的同伴毫无防备。
“李斌奕醒了，他守着。”凌轩按住他的肩膀，让他不要着急。
“但他一个人……”莫羽明还是有点不放心。
“我们早点回来就行。”凌轩朝外看，没看到什么，想起早上待在车顶的丧尸，再对上莫羽明担忧的表情，最终没问这件事。
“那好吧。”莫羽明轻轻掩门，没完全关上这扇消防出口的门。
两人往地下一层走去。
“恭候两位帅哥大驾光临～”地下一层的铁门开了，迎接他们的是嘴边有痣的大叔。
这家超市没有开灯，但凌轩说过摄像头的事，也就是说他们把电用在了别的地方。因此在上面的时候莫羽明队伍是靠手电筒照明的，而这里的地下一层则是点了各种蜡烛，但蜡烛的照明范围有限，而且他们每根蜡烛都隔得有点远，因此光线很暗，影影绰绰。
饶是如此，莫羽明也隐约看到了一点东西。
这里面有他们没见过的男人，这些男人像是狗一样匍匐在地，蜡烛是点在他们身上的，他们的身体有着各种烫伤。
而男人的旁边则都有一张瑜伽垫，上面躺着衣物单薄的女子，这些女子很美，但是仿佛没有灵魂般，对周围的一切毫无反应。
“这就是你说的极致的快乐？我不好这一口。”莫羽明强忍着生理不适，对那个大叔不满道。
“哈哈哈哈。”大叔抽了口烟，吐出来，让整个昏暗的地下一层更加暧昧，他走过去随意捡起一根鞭子抽在一个男人背上，男人疼得发抖，却也没痛呼出声。“小兄弟，你没试过又怎么知道呢，这可是末世，对这些人做什么都不犯法。你瞧，这些道具都很有意思，用在人身上会有不同的反应呢，你们来探索吧。”
“这不是免费的吧？”莫羽明没接话，反问。
“确实，需要支付一颗晶核。”大叔听他这么说以为他感兴趣了。
“我先看看。”莫羽明随意走到一个蜡烛前面，他伸手，想摸摸看这些女人是否还活着。
手没碰到就被凌轩握住，凌轩扣着他的手，语气带着调侃：“亲爱的，你怎么能碰别人？”
莫羽明想了想没反驳凌轩，而是接着道：“我只是想看看有没有帅哥，可惜他们都没你帅。”
有痣大叔被他们俩的话给整不会了。
“所以，还有没有别的能让我们快乐的东西？”莫羽明说话时看到，他身边点着蜡烛那个男人的眼球转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