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白衣女子和那三四岁的小童给樵夫介绍道。
随后,他又指着许纯良阴柔的说道:“没想到,我们正要上山,这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家伙竟然冒昧的盯着我们明珠郡主看,明珠郡主体恤他不懂事,只是下令扇他几个耳光,他竟然敢动手杀人。”
“呵呵……,我这下更认同你的话了,许纯良。这人张口便能颠倒黑白,实在是该杀!人啊,有的时候就是比诡异更该死。”
老人许纯良不再看那樵夫,他背着双手,抬头看着两只正在飞舞的蝴蝶,笑着对许纯良说道。
“你闭嘴,谁该杀,谁不该杀,我说了算。你不要吱声。”
许纯良看着他说道。
看到许纯良转头对着一棵树说出了这样的话,所有人看向他的表情都发生了变化。
王富贵嘴角抽了抽,身体微微颤抖着看了看那空无一人的树,心中叹息了一句,抱拳对樵夫说道:“这位……,先生。”
他用‘先生’来称呼樵夫。
“这几位来自国公府的大人物说话有失偏颇,想必您也看出来了,我这位朋友……”
他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头,随后摆了摆手指,暗示对方许纯良的脑子有些不太对。
“我这位朋友只是看到他们这么大一群人后不由自主的发了一会儿呆,这位总管便下令要扣了我这位朋友的两只眼睛。”
“而这位死去的丫鬟上来速度很快。可能……,也许……,我这位朋友情急之下以为她要扣他的眼珠子吧。”
“对,就是这样。”
王富贵捏紧了藏在背后的手指,定定的说道:“这世间最重要的是道理。一切都是因为王爷府先不讲道理的。”
“所以,我的朋友除了下手……重了些,并没有什么过错。”
名为刘直的太监双目一瞪,看着许纯良手中那还在滴血的脊柱,以及瘫在地上的无头女尸,开口骂道:
“你管这叫下手重了些???”
王富贵讪笑了下,不敢去看许纯良手中的脊髓剑。想起书上说的道理,想起自己从小头悬梁锥刺股背过的那些圣贤书。
他咬牙说道:“《礼记》有云,来而不往非礼也!”
“先贤有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她想挖他的双眼为来,我这朋友抽她……,抽她的脊髓为往。有来有往,这便是道理,这有什么问题?”
“呵呵……”
听到王富贵的话,老者许纯良呵呵的笑了。
他上前走了两步,站在了王富贵身前,虚幻的身体挡住了王富贵,同时回头笑着对许纯良说道:“这家伙挺能掰扯的,大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