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着急忙慌回御书房。
“快,给朕更衣,去迟了那帮老家伙把位置都占没了。”
......
望江楼。
一场酣畅淋漓的云雨过后,赵越躺在对方怀中。
“江郎什么时候接我回去,人家等不及了。”赵越语气娇软。
江灭摩擦着怀中人肉嫩的小手,拿起来亲了亲。
“越儿且在等等,主子那边已经出手,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在一起。”
赵越满目羞红,“那老头子已经和皇上反目成仇,要不了多久,他就会主动出击,你们可快些。”这些天,每每与老头子亲近,她都觉得恶心。
江灭:“放心,就算拿老头子不成,主子也有其他办法。”
赵越依偎在男人精壮的胸膛上。
门外听着的人,脸上阴云密布。
晨起,昨日,赵越离家,说是要回去娘家一趟。
结果现在,她竟躺在别的男人的怀中。
下了朝,一众大臣换了衣裳,忙不迭跑到望江楼。
某个角落。
“哎呀,你们过去些。”
“他娘的,谁踩到老子的脚了。”
“挤什么挤,小心被司马道那龟孙儿发现。”是韩国公的声音。
“老夫的鞋!”陈老爷子气急败坏。
没过多久,姜元夕骑着王八,姗姗来迟。
【臭王八,一点儿也不矜持,见着母鸡就往上扑。】姜元夕抱怨。
玄武听到姜元夕心声,就差没翻白眼儿。
早上到现在,他一口都没吃,吃个母鸡也要被拦着。
姜元夕显然误会了玄武的意思,人家只是饿了,而不是想找媳妇儿。
姜元晟跟在妹妹身后,也到了。
姜元夕瞅见自家哥哥,高兴地招手。
“哥哥,这里头有金砸,你把它钻开。”姜元夕指着纸糊的窗户。
她太矮了,根本够不着。
【里头有野鸳鸯,哥哥快将窗户钻个洞,不然怎么看见。】
正人君子姜元晟深吸了口气,蘸了蘸身侧的茶水,将窗户一点一点湿开。
呸,龌龊!
一众大臣嗤之以鼻。
他们乃朝廷命官,怎么能干钻窗户,偷听墙角的事。
“卧槽,谁他娘的挤我,那是我钻的洞!”
“要你三分唾沫,就跟要你命似的,你再钻一个不就好了。”
“看不到,拉着帘子呢。”
“谁去将司马道那个老匹夫踹进去。”正主进去,就不信里头没有动作。
为了看戏,这些朝臣瞬间将礼义廉耻抛诸脑后。
司马道站在门前,迟迟不肯进去。
听到里头的声音,他心如刀绞。
双手刚放到门上,就被人一脚踹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