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几人骑着高头大马遥遥领先,林一铭几人的身影,映入在萧天傲的眼眸中。
曾经为了吸引萧天豪的火力,借着林一铭的名头越了狱。
按理说他应该感恩才对,如果没有他萧天傲,他一辈子也别想走出诏狱。
以为越狱是那么好玩的。
任何一个牢狱,都是铁一般的牢固,每一个岗位都有人把守。
可有人的地方就有利益纠葛。
早年为了打通这条路,他萧天傲不知道花费了多少精力和财力。
结果那家伙不但没有感恩自己,还把他唯一的儿子给杀了。
杀了他儿,还装作若无其事地跟他做起了生意。
坑骗了他整整四千两。
以为和平县不日就会上交给他,结果左等右等硬是没见和平县的税银。
他这个气的,比当年起兵造反,被抓到诏狱还要让人愤怒,这是把他当猴耍,关键是对方是一只蝼蚁。
这才最让人最无法忍受的事。
他起兵输了,他认,毕竟他哥哥是萧景的天,在位四年。
被一只随时能捏死的蝼蚁戏耍,这就忍不了。
萧天傲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林一铭,仇人相见,分外眼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