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太子越恒朝对岸的林一铭躬身拱手:“那就此拜别,有缘再见!”
“就此拜别,有缘再见!”林一铭也朝越国太子越恒躬身拱手,悠悠道。
林一铭觉得这越国太子挺有意思的,传言他是一个不学无术,只会留恋青楼的纸醉金迷,看着也不像啊。
五万兵就像退潮的海水,悄无声息的慢慢退去。
只听见萧天傲在那捶胸顿足,一会指着林一铭,一会指着越国太子越恒大骂。
他理解不了,明明说好的事情,说退去就退去。
越太子这样做,让他该如何是好,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进!只能走那独木桥,要不就得安排人手让卫兵砍伐竹子把整个河道铺平。
这样就能大面积的进攻,可问题是他娘的越国太子越恒突然带着五万兵回去。
要是跟还在聊城的五万兵汇合,那就是十万大军,要是这十万大军反手把他的老窝给他端了,那他又将何去何从。
可要是他也领兵回聊城,那他一趟,汹涌澎湃而来,却发现河道上堆满了海绵,不是拍了一个寂寞吗?连一个响声也没有。
让人情何以堪。
情何以堪啊!
念及于此,萧天傲一会指着林一铭,一会指着越太子,怒骂道:
“好你一个林一铭,狼子野心,本城主与你不共戴天。”
“越太子,你就是一个蠢货,这世间哪有什么山神!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蠢货。蠢货!”
越国太子越恒,闻言,苦笑摇头,呢喃了句:“傻蛋!”
一直没有说话的越国将军李良品,转头看了一眼气急败坏的萧天傲,又看了一眼变了一个人似的太子殿下越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