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的能把自己给埋了。
秦野冷哼一声,“知青院就没消停的时候!老以前的那批为了少干活,还去公社举报过大队长呢!
害的人被连累不说,家里也被查了,简直就是一群老鼠屎,要我说,那是闲出屁了,多给他派点活,就没其他心思了。”
秦野对他们没有半点同情心,他从不相信鳄鱼的眼泪。
这才几个人,还搞窝里斗?
绕的差不多了,戚白茶搓搓手,盘算着时间,“我们二十左右就得回去了!不知道我院里的药材长的咋样了?罗婶在家属院过年,盼她给我看着点。”
别回去后一排死,她会心疼的滴血。
秦野不由得好笑,“你那苗子大冬天都挺过来了,哪有开春死的道理?你回去肯定用得上,走,咱先回去歇着,肚里的娃乖不乖?今天闹你没有?”
不知最近是不是秦野的镇压起了作用,三个娃胎动不太频繁。
平时也就和戚白茶来个简单的互动。
戚白茶每天坚持看书,必须保证良好的胎教,生怕三个随了爹。
两人回去后,戚白茶坐在炕上,拿过旁边炕柜上织了一半的毛衣,手指麻利的钩织。
秦野将热水烧好后,舀在桶里,进来给戚白茶将就擦了个身。
一开始,戚白茶还有些不好意思,现在都直接躺平了,因为拒绝不了。
就像秦野说的,你浑身上下,哪里有我没看过?不止看过,还全都啃过。
好吧,她咸鱼了!反正秦野乐意伺候。
秦野将两人收拾好,躺在炕上,翻阅一本军事题材的书。
那是戚白茶从自己空间里找出来的,外皮被她撕了,秦野看的津津有味。
戚白茶也没打扰他,两人静默无言,屋里却流淌着温馨。
半个时辰左右,秦野提醒她该休息了。
看着戚白茶手边毛茸茸的黑色毛衣,秦野眼里闪烁着柔光,蹭过去,“这是不是给我织的?”
戚白茶一直说要给他织毛衣,都被搁置了,想着开春还能穿几天,就开始赶工期!
戚白茶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有些酸胀,毫不犹豫的点头,“也就你能让我费些心思,等回去,我得抽空给娃打点小袜子,再做点针织帽。”
西北那边,没这么快暖起来,做点薄款的,到时候娃用得上。
秦野高兴的抱着人亲了一口,浑身冒着傻气,“我是你男人嘛,你不疼我疼谁?爹这边工作还没交接好,到时候我们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