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白茶啧了一声,看着义愤填膺的罗婶子,给她点了出来,“听说我叔前几天把腿伤了,你担心的觉都睡不下,那叔不得说啥就是啥了?”
罗婶子嘴硬心软,跟她处得来的都知道,也就嘴上叭叭,心里别提多心疼她男人了,了。
也亏的罗叔命好,遇着这么个疼人的媳妇儿。
这话说的罗婶子脸色不太自然,咳了两声,正经道:“都说他一把老骨头,让他自己省着点,结果训练手底下的兵,把自己的脚给崴了。
我都笑话他好几天了,这人上了年纪,就得认命,他真以为自己还年轻,干啥骨头都硬,一把老骨头,真不知他在折腾啥!”
罗叔一辈子扎根在大西北,是田司令有力的助手,很多精锐的士兵,都是由他训练而成的。
甚至他还带过秦野,原本他可以往上升,但他更中意为国家训练战士。
就在这个岗位上不挪窝,其他人也拿他没办法。
罗婶子也是个随遇而安的,反正他津贴够用,也没公婆打扰,女儿又让她省心,日子也能将就过。
管他升不升的,自己就是个娘们,哪能插手他部队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