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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温棠只觉得浑身血液涌动,小脸也跟着滚烫起来,从耳根红到了脸颊。
裴河宴捕捉到这一幕,会心一笑:“害羞了?”
温棠慌乱中带着一丝磕磕巴巴的说道:“谁、谁害羞了。”
“做都做过了,还有什么是值得面红耳赤的。”
裴河宴若有所思,专挑能直击温棠心灵的话语说道,“那为什么每次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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